柱柱子_人间培道是沧桑

wb酒馆非承重柱,求你们找我聊天!!

有意打扰(佛跳墙x莲花血鸭)

cp预警,佛莲 

大概是夜半有约的后续

二位还在友谊的道路上摸索(。





    “哎呀......福公这伤也着实太重了,我的灵力恐怕不足以治疗。”饺子皱着眉俯身观察佛跳墙身上的伤口,撕破的布料间,暗红色在白皙的肌理上裂开,食魇气息和未清干净的毒素蔓延其上,很是可怖。

       治疗都说没治了,只得赶紧送去药浴调理。

       伤者本人倒没什么表示,只是一直微拧着秀眉,自回到空桑只说了句:“把小鳜鱼带走,别让他看。”

  就算这样也挡不住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窗台边晃悠,尤其是小鳜鱼那顶显眼的帽子——他被佛跳墙从食魇的攻击中护下来,整张小脸都皱成一团,泫然欲泣,却又倔强的站在医疗间门口,鹄羹在旁边轻言软语的哄着。

  这是第一次有食魂在自己手下受那么严重的伤,少主的愧疚溢于言表,跟大家一起手忙脚乱的整理出浴桶和药材,送去佛跳墙房间。空桑重建的进度依旧缓慢,好在同一间住的是松鼠鳜鱼、龙须酥,以及不堪喧闹,早已躲去龙井茶室里的子推燕。


       大概是不喜被人看见太狼狈的模样,佛跳墙到底还是请走了担忧的众人。好容易空出一片清净,平日优雅从容的青年此刻已然身形不稳,耐着伤口的疼痛缓缓伸手,把散乱的长发束起,才开始褪去身上残破衣衫。

       莲花血鸭就是这时候闯进来的。


       两人自夜谈后熟识不少,但也不知出于哪样心思,平日里仍旧没什么接触,硬是维持着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假象。佛跳墙有数次与人相遇时,按捺不住,想要主动攀谈一会,却又莫名担心会唐突了对方。先前在万花丛中如鱼得水的姿态,竟展现不出半分。

       如此心思百转千回,最终也只是笑着唤一声莲将军,而后擦肩而过。

       这回倒是莲花血鸭先找过来。


       早在战斗的队伍刚回来时,血鸭就已经注意到了。他看着那位公子一身血迹斑斑,被同队的刺客撑在肩上,步履蹒跚的跌出万象阵,随后被空桑的医者们团团围住。

       戎马一生,莲花血鸭见证过死伤无数,对血液的敏感刻入灵魂。食魂因自身体质特殊,并不会有过重的出血,但他却觉得自己嗅到了浓烈的腥味,混着佛跳墙身上那股暖香,刺激得他眼前发黑。

       等冷静下来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已经推开了房门。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的人,此刻侧身赤条条的站在屏风边,脚边落着衣物。


       两人俱是一愣。尴尬的面面相觑数秒,佛跳墙先反应过来,一面跨入浴桶,一面嘱咐:“有劳将军,把门关上。”

       莲花血鸭依言阖上门,随后走过去,倚在屏风边打量着水雾氤氲中的躯体。挽起的发丝显露出肩颈,养尊处优的青年皮肤细白,他可以清晰的看见佛跳墙肩上的那块伤口,狰狞的撕破皮肉,一路横亘到胸膛。

       落在眼里,叫人心里泛闷。

       这人怎么会伤那么重呢? 

       如此实力不俗又气度不凡的人,理该永远风度翩然的站在人群中心,而不是这般伤痕累累。


       就算如此,福公子仍然是足够从容的,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样子,神情放松的泡在药浴中,纵容着意外来客的打扰。半晌才终于等来一句: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
      “今日莽撞了,少主带着我们还没练好的阵型进谦风阁,哪曾想到御风幻君如此厉害......”谈及至此,佛跳墙也面色泛冷,自嘲的笑道:“呵,是我轻敌了,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。”

       莲花血鸭望向那双好看的异色眸子,飘渺水汽也挡不住其间闪烁的几分阴鹜狠厉,不知为何心中的那股结闷竟去了大半。看来这人也不是没脾气的,一副好皮相,终究还是得由傲骨撑出来。

     “去谦风阁不带诗礼,你们练的什么自杀阵型。”血鸭一面说着,一面俯身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,屋子里隐隐的血气依旧,让他有些心烦意乱。将沾血的衣衫搭在架子上,又把窗户透开些许,随手擦起火折子点燃香炉。

       屏风后传来模糊的戏谑:“当真贤淑啊。”

      “御风幻君怎么没用毒糊住你的嘴呢?”铁骨铮铮的大将军着恼的丢下一句,便转身出门,留下逞一时口舌之快的风流人原地愣神。


       结果不多时,还没等佛跳墙擦干身上的水迹,离去之人又带着纱布和伤药折返回来。药浴虽可洗去污浊毒气,但伤口愈合还需另行处理。天色已晚,料到佛跳墙不愿再去叨扰医师们,莲花血鸭便自作主张的替他照料伤口。

      “将军你……不必如此。”佛跳墙垂眸看着眼前仔细给自己擦药的人,忍下一声叹息。

       两人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,不远不近,刚好够光裸的皮肤感受到对方的一点点清浅鼻息,抚平了一些痛感,带起几许痒意。正如两人如今的态度,君子之交的克制下,暗自涌着一份无法言喻。

      “那当初我深夜吵醒福公子时候,您更不必了?”,莲花血鸭简直懒得理他的废话,捏着棉团小心动作着,“抬手。”包扎需要从背后固定,布满粗茧的手拿着纱布头,双臂环过佛跳墙的肋边,就着这个似是而非的拥抱,在肩胛骨下方打了个结。

       烛光模糊了征战沙场的肃杀,温柔了眉眼。

       他明白吗?佛跳墙不着边际的捉摸着这份心悸,又觉得自己可笑,“连我也不明白。”


       莲花血鸭松手刚想退开,就被肩上的温热惊得呼吸一滞,低头看见那颗暗金色的脑袋倚在颈边。

       今日这位将领没有随队出征,难得褪去冷硬的战袍,换上一身玄色布衫。佛跳墙鼻尖埋在他身上,嗅到衣料间和自己一样的熏香,无端感到心满意足,困乏的声音里都带上餮足之意,显得十分无赖:“夜深了,将军不如留一宿?”


       天大地大,伤患最大。莲花血鸭难得好脾气的没计较什么,一手扶着昏聩不堪的佛跳墙,一手熄灭了烛灯。




有意打扰-end



依然是絮絮叨叨的流水账爽文,不知道为什么把佛跳墙写得很受,但我真是佛莲,互攻亦可。

被佛跳墙的战损惊艳的不行,那个立绘的眼神!杰大那几声笑!我可以我好了!

欢迎大家随缘提梗,我随缘脑洞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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